23.贴在窗户上的脸-《我在东京当怪谈魔女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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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值得仔细阅读的内容正好是写得很杂乱的部分。
【怎么办……我好害怕,我帮助镇民做了那样的事……这些事都是她们逼我的……她们人那么多,还有大魔女,我根本没办法反抗。】
【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做了一件非常错误的事,那些丧心病狂的魔女竟然要把那个叫与那岭的女孩……我竟然稀里糊涂成为她们的帮凶。】
【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?为什么我还没能离开如月车站,我为什么还没等到离开如月车站的列车。啊……我要疯掉了。】
【我一直睡不着觉,每到晚上,总能听见与那岭的惨叫声,她会在我房间门前踱步,幸好有那些注连绳挡在外面。再这样下去,我的精神迟早会崩溃。】
【座钟右下角的数字变成了0,这是什么意思?我脚下的土地在摇晃,是发生地震了吗……与那岭,与那岭她又来了,她明明在1993年就已经死了,为什么会在这里?为什么会复活?她会不会也是怪谈……】
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,最后一篇里怜实突然发现曾经死去的与那岭千代一度复活,并在门前徘徊的事情。
一般意义上,死了又复活的人通常是变成了怪谈。怪谈是介于生与死的交界间,人不人,鬼不鬼的存在,与那岭恐怕在1993年失踪之后就死去变成了怪谈。
这一点跟月的结论相符,月能看得出她是怪谈。
变成怪谈的魔女,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又害了一名年龄相仿的落单魔女,而且镇民们做事情也很值得深挖。
事情扑朔迷离,但也很有趣。
瑞季对需要解谜的事情欲罢不能,这正是她最拿手的。所以,不妨将剩下的70个小时当成一场限时的小型解谜游戏,以平稳镇定的心态搜集剩下的线索。
她合上日记本,准备翻一翻客房里找到的一本发行于明治时代,两个魔女从认识到结合的小说打发时间,眼角余光瞥见一张女性的脸紧贴在窗户上。
一张露出阴森笑容,七窍流血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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