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此时,黄观两人听完之后,全都愣住了。 君前奏对? 义父啊义父,当今陛下,乃是您的亲爷爷,孩儿们的干太爷爷啊! 区区君前奏对,孩儿们怕个卵子? 他们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顺势忽悠道:“义父放心,孩儿们纵是头悬梁、锥刺股,也定是不服您的重望!” “孩儿们这就去读书了!” “孺子可教也!” “殿试之日,成与不成,全看你们的造化了!” 接下来的这几日,一向乌烟瘴气的府上,响起清气满乾坤的朗朗读书声,绕梁不绝。 等到了殿试之日,一到吉时,夏元吉两人便拜别朱寿,沐浴更新衣,入宫见驾。 朱寿站在门外,亲自送他们坐入轿子,挥手说道:“好好考!” “考完了,为父请你们吃牛肉!” “是,义父!” 说罢,两大轿子,一路入宫。 而对于这场洪武二十四年的殿试,整个京师上下,无数人翘首以盼! 只因这场殿试,既是南北士子才学之争,也是理学心学之争! 出于理念不同,一帮程朱理学之士子,打死也不愿见到两人垄断洪武二十四年的伦才大典! 毕竟,倘若两人高中榜首,岂不是昭告天下人,程朱理学远不及知行合一之心学? 朱熹后人圈禁于府,理学已败下一阵…… 输不得、也输不起了! 一时间,京师上下的关注点,全部汇聚于这场殿试,可谓是风起云涌! 在无数人的关注之下,黄观两人坐着的轿子,也随之来到了宫外。 此时的宫门之外,南北贡生齐聚,耐心等着午门开启。 见他们来了,一帮忠于理学的江南士子面露不屑,全都抱团在一处,一副排挤之状。 倒是拜入心学门下的读书人,以及一小撮理学士子,忙是抬手打招呼:“黄兄,夏兄!” “快!” “到这来!” 黄观两人忙是走了过去之余,也忍不住望向一小撮理学士子,开口问道:“诸位,与我等走的这么近,难道不怕排挤吗?” 众人洒然一笑,说道:“公无渡河,公竟渡河?” “学问之争,乃是私下之事!” “放在天下大公之朝堂,可就是党争了呐!” “党争乃是祸国殃民之败根,我等羞于与此等腐儒为伍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