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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主们眼珠子瞪圆了，甚至希望这只是一场幻觉。
可那边的鞭子噼里啪啦的打出来可是半点不虚。
顶皇脸色难看。
“难怪啊。”
他轻声喃喃自语：“难怪他那么想要殷念。”
原来殷念已经掌握了能杀死恶孽的方法？
顶皇立刻转身去了地下深处，看着端坐在蒲团上满脸生气的混沌藤冷笑问：“你早就知道她已经有祛除恶孽的方式了是吗？”
混沌藤眼睛都没多眨一下。
他抬起头看着神情阴沉的林枭，笑了笑：“连你都知道了，那证明她确确实实有杀恶孽的能力了。”
“怎么样？是在大发神威吗？”
“装什么呢？”顶皇都要被气笑了，“你撑开的屏障，你会不知道对面领地的动静？”
“不久前还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，现在倒是精气神都回来了？”
混沌藤一心求死，他也不是不知道。
可混沌藤死了，谁去牵制母树？
况且……
顶皇用力摁压了五指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你也不必开心的太早，就等着看吧。”
“你喜欢的殷念，能不能让你称心如意的‘去死’呢？”
“看母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，会不会听你的号令。”
混沌藤拨开一只想要爬到他肩膀上的白骨爪，听见这话头也不抬道：“自然会的。”
“毕竟上一个她一手调教出来的人，现在不就站在我眼前，求着我帮忙吗？”
林枭额头慢慢浮现出因为用力忍怒而憋的透紫的筋脉。
他看着重新闭上眼睛的混沌藤。
冷笑了一声。
在转身的时候还听见混沌藤慢悠悠的来了句：“所以你为什么不更努力一点呢？”
“我给了你那么久的时间。”
“还不如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丫头。”
“果然。”混沌藤轻声叹息，“当时我的第一选择是景光相而不是你，是很明智的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混沌藤苍白的唇一张一合，“退而求日次果真是不行。”
林枭没有回头。
提起景光相的时候，他藏在衣袖里的手微微一曲，但很快就展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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