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印第安人的路还很长-《印第安人要逆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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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北部的俄勒冈或者怀俄明地区,骁勇善战的苏族人一边誓言要和白人决战,一边毫不犹豫地将刀子捅向临近的夏延人、阿拉帕霍人、克罗人。

    白人将印第安人视为了屋子里必须清理的老鼠蟑螂,而印第安人,甚至连民族观念都还没有产生。偶尔兴起的反抗火花,被白人一口唾沫就浇灭了。

    直到斑鸠穿越过来的这个时候,1841年,在马德雷山脉中的某些印第安人部落里,依然流传着一个恐怖的传说——山外有一种怪物,长着四条腿,两只手!

    他们实际上说的是骑兵。

    这就是印第安人!

    落后!分裂!愚昧!

    但就是这样的印第安人,在白人初次登临这片大陆的时候,为他们送上药草和食物,帮助他们度过了最艰难的生存危机。

    就是这样的印第安人,即使在白人对他们斩尽杀绝的时候,依然愿意相信和白人的盟约和誓言。在大平原上遇见落难的白人,他们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,其中便有一个名叫山姆-休斯顿的,他现在是德克萨斯共和国的总统。

    无论是塞米诺尔战争,还是特姆库赛战争,即便是数十年后的伤膝河大战,印第安人从来没有哪一次是以屠杀为目标,他们最大的野心,也只是要求白人不要袭击保留地里的族人。

    他们听从白人的指示离开自己的家乡,听凭白人们随手在地图上画一个圈作为他们的‘保留地’,白人们许诺给他们提供的物资从来就没有兑现过。

    这也是印第安人。

    善良的印第安人,善良到愚蠢!

    弱小的印第安人,弱小到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对它犯罪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亮的时候,斑鸠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人群发出悉悉索索的嘈杂的声音。

    一个名叫‘鹦鹉’的家伙走了过来。鹦鹉极具语言天赋,他几乎能说所有的印第安语言。

    “干嘛,鹦鹉?”斑鸠扎了扎腰带,缓解了一下饥饿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先生,你看!”鹦鹉指着昨夜大家宿营的崖壁。

    斑鸠抬头,便看见崖壁上悬吊着十多具已经发黑的尸体。从他们扭曲的形状来看,都是被活活吊死的。

    血液从他们的脚踝上流下来,顺着白色的崖壁,染黑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“上面好像还写着什么字?”斑鸠问到。

    “我瞧瞧——”,鹦鹉努力地辨认了一会儿,说到:“是阿帕奇语,说的是这些都是维克托里奥的同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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