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外界传言的二十万铁骑,实际还不足十一二万罢了。 而且,被草包皇帝朱由检阴了两把,连遭两场大败,能拉出来打硬仗的精锐,估计不过五万余人,根本就不足为虑。 总兵府里,歌舞升平,觥筹交错。 “阿舅,建奴分明已然被打残,为何还要如此折腾?”席间,坐在左下首的吴襄端起酒杯,笑问居中而坐的舅子哥祖大寿: “莫非,他们这是失心疯了?” 祖大寿笑而不语。 “舅舅,建奴精锐尽出,若攻下大同、榆林一线,与北蛮骑兵大举南下,咱们是不是就可以进攻其老窝,狠狠的戳他几刀?” 坐在吴襄身边的一名十七八岁年轻人,英气勃发,却是锦州总兵吴襄之子、吴三桂。 眼下,他还只是一名小小的都督指挥、游击将军。 “胡闹!” 吴襄瞪了儿子吴三桂一眼,站起身来,给舅子哥祖大寿斟满一杯酒,笑道:“一切都须听从你舅舅的调度。 行军打仗,又不是吃肉喝酒,岂能心存侥幸? 阿舅,您说是不?” 祖大寿饮一口酒,摆摆手,笑道:“三桂说的很有道理,建奴眼下后方空虚,还真是一次天赐良机呢。” “不过,建奴向来狡诈,说不定给咱布下一个口袋阵,就等着咱们往里头钻呢。” “等等看吧。” “必要的时候,给他们后方点一把火,牵制牵制,还是可以的。” 吴襄连连点头,躬身说道:“阿舅用兵如神,吴襄、吴三桂父子,唯阿舅马首是瞻!” 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客套话就少说几句吧,”祖大寿心情舒畅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笑道:“三桂不错,文武双全,年轻人有冲劲,这是好事。” 旋即,他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。 “只可恨,朝廷无能,草包皇帝轻信奸佞魏忠贤,大兴土木,劳民伤财,仅有的一点钱粮不拿来加强九边防务,却去搞修筑什么狗屁铁路! 简直是荒谬!” 吴襄眼看着舅子哥祖大寿的酒杯空了,赶紧起身,又给斟满,笑道:“阿舅,消消气,消消气,反正这大明朝是他老朱家的,随便他怎么去折腾吧。” “哼!”祖大寿冷哼一声,恨声说道:“谁说这天下是他老朱家的?” “没有咱辽西数十万将士拼死坚守,建奴铁骑早就一路南下,直逼京师之地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