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五 税-《大明:我爷爷是洪武大帝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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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没钱,是收不上税!

    若有钱赈济灾民,对内谁造反?

    有钱给了边军军饷,谁不卖命打仗?

    明末不是没有忠臣良将,也不是没有敢死的士卒。看看那些投降建州女真的明军,吃饱喝足之后,南下时比八旗还要凶悍。

    朱雄英跟朱标说商税,就是要从现在开始,为以后绸缪!

    以后,不但要收商税,而且也不再对官绅阶层免除农税。

    当然,这些事是以后做的,现在不能操之过急。

    “商税?”朱标似乎颇为意动,“唔,江南的富商们确实富得厉害。zj布政司上了折子,说那边光是棉布商人的工坊,就延绵十里,雇工少则数十,多则上前,日夜织做,片刻不停!”

    说着,顿了顿,对朱雄英笑道,“不过,你要知道。那边自古以来就是官商士绅的天下,即便是天子,想收他们的税都不容易!”

    “鞑子皇子厉害不?可要钱的时候,也要和他们商量着来!”

    朱雄英面露杀气,“父亲,这是大明,不是昏庸的大元!”

    “哦,那你说说,怎么收?”朱标笑问。

    “儿臣一直在读书,又不曾接触政务,不知道!”这话是事情,朱雄英如今虽贵为皇太孙,可他在宫中就是老爷子老太太的大宝贝儿,政务上的事不曾接触,更谈不上历练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你说什么?”朱标笑道,“信口雌黄!”

    朱雄英心中的执拗脾气上来,开口道,“父亲,儿臣虽不接触政务,但也知道如今我大明的商税,太过笼统!”

    “皇爷爷说与民休息,轻徭薄赋。天下各地的商人,就交一个进城的城门税,杯水车薪的钱。而且这钱,还多用在了地方,进不了国库!”

    “这些事,儿臣知道要从长计议,但有几件事,却可以马上做!”

    说着,他走到朱标宫中悬挂的寰宇全图下,开口道,“父亲您看!宁波是专门跟倭人通商的,泉州和广州是跟西洋人通商的!”

    “您自己算算,前朝大宋时这三个海关,每年能给国家上缴多少赋税,如今又有多少?”

    朱标陷入沉思,缓缓开口,“去年,广州一地,只有二十几万!”

    “还不及前朝一年的一个零头!”朱雄英开口道,“皇爷爷是说了,轻徭薄赋,可没说不收关税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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