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孝正站起来的同时,跪着的太子的脸就白了白。 光光也是满肚子的火气,这什么太子,什么储君,如此的狭隘刚愎,如此的狗肚鸡肠,要是大盛让他来做皇帝,估计不出几年就亡国了。 启宗扫视一圈,把目光定在了少詹士刘文远的身子,他威严的询问:“怎么,刘詹士认为朕的任命有失偏颇?不公?还是说,朕下圣旨之前,还得过问太子和你们詹士府?” 刘文远吓得浑身发抖,他结结巴巴的道:“臣……臣、臣不敢,陛下恕罪,臣无状多舌。” 太子抿了抿唇,启宗越是平静的时候,他知道就是父皇越生气盛怒的时候,他也不敢为众官署求情。 启宗呵呵一笑,只是那笑声是无情嘲讽不屑的,他轻飘飘的道:“既然多舌,不若就截了去。”(截舌为古代的一种刑法,就是断舌割舌。) 说罢,他向外大喝一声:“来,将刘文远拉出去。” 刘文远当即就吓得大小便失了禁,抖成了一团,他求饶道:“陛下,陛下,饶命啊,太子殿下,您救救我……” 皇帝身边的近卫们涌了进来,堵了嘴往外拖,启宗看了看地上的一滩黄水,厌恶无比,他怒道:“给朕杖毙,立刻杖毙!” 那些近卫们如狼似虎,把刘文远拖到书房门口,按在地上,那灌了铁铅的板子大力的打在人的身上,不多时就把人打的血肉模糊,鲜血淋漓,直至断气才停手。 光光第一次如此直面一个帝王的不容人反抗的无上权势,她咽了咽口水,吓得后退了两步。 别说那些詹士们吓得把头埋到地上,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不存在,就是太子盛靖玄也吓得白了脸色。 启宗皱眉,巡视了一圈这些詹士府的官员,这里面有很多都是自己亲自指派过来的能臣过来辅佐太子的,他没想到,最后辅佐出来的东宫竟然如此的不成气候。 他有些失望的把目光看向了正詹士庄斟说道:“庄斟,你身为詹士府正司官员,朕对你可是寄予厚望,可是,为何你们不知教导辅佐太子,反而如此纵容他胡作非为,你令朕心寒。” 庄斟也知太子品行秉性不好为启宗所不喜,不过他平日不好规劝,就是他进谏良言,这刚愎自用的太子也是不听的,他有些无奈的认罪:“臣知罪,臣罪大恶极,请陛下降罪。” 启宗抬起头默了下道:“即日起你归家反省,詹士正司由宗正新代任。” 这就是罢官留任了,庄斟有些失落,只能道:“是。臣遵旨。” “你们都退下吧!” 从头至尾,启宗都没有跟太子说一句话,直到众詹士们都散去了,太子还跪在地上没起。 启宗端坐下来,他看着孝正露出一些笑容来:“凛志,你是我大盛朝今科最为年轻的进士,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。 前些年朕赐封你功名,你没有安于享乐,上进刻苦,朕心甚慰,派你到雁州,朕是寄托厚望,望卿能有大作为,大功绩,回朝述职之时朕定然另有封赏重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