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哎呀不许说了!羞死了羞死了!长清真坏!” 栗子香绷不住了,尖叫几声,一个“萌狐扑食”扎进床铺靠里位置,用被子将自己全方位无死角包裹了起来。 然后像条蛆似的拱啊拱,拱到牧长清怀里,脸颊贴紧宽阔胸膛,烫得不行。 后者悄悄将被子掀开缝,立即和里面的淡金色眸子对上了。 哗—— 被子被重新拉上。 栗子香隔着被子哼哼唧唧,粉拳轻锤,闷声道:“讨厌,你还笑,早知道不与你说了!” “哈哈哈,不然我哭?” “可以呀,你哭!” “算了,我还是明天让你哭吧。” “哼~我才不会呢……人家泪点很高的。” 牧长清莞尔,伸手进被子里抱紧小白狐,她亦如是,用狐耳将被子顶开些,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。 屋里就这样安静了下来。 一人一狐互相注视,嘴角擒笑。 不多会儿,栗子香犬科动物本能发作,将头埋进牧长清脖颈间,温柔舔舐。 湿热气息和发丝搔得他痒痒的,他却不敢动,只控制大手一边轻抚美背,一边思绪飘飞到九霄云外——要不要拜托树神,让爸妈和姐姐姐夫以及小外甥看到这场婚礼呢? 要的吧? 虽然不是多么盛大,来宾也不算多,但终究值得纪念。 嗯,一会儿睡着了去求求树神。 他打定主意,下一秒又不由自主想到了狐皇。 未来岳父现在在干嘛呢? 批阅奏折? 还是彻夜开会,商议如何对付魔族? 亦或者……在琢磨自家女儿到底去了哪里? 他这些天吃饭都是自己一个狐吃吧? 哎,怪冷清的。 牧长清忍不住叹息出声,随后脖颈间的舔舐动作停住了。 栗子香抿抿嘴,缓缓抬头,眼神迷离道:“长清怎么了?栗子舔着不舒服么?” “不,很舒服。” “那你干嘛叹气呀?想什么呢?” “我在想你父皇现在在干嘛?” “父皇?” 栗子香眼神明显慌乱了一瞬。 低眉垂眼,说不出话。 她并非没想过这个问题,但每每想到都得不出两全答案,便索性不想了,干脆当个不孝女。 眼下忽而被提起,她没由来的多了几分伤感。 顿了顿,她重新低头轻舔一口,喃喃道:“父皇这个点应该在看书或者研读功法,若奏折多,也可能还在看奏折,我倾向于后者,毕竟国内最近不怎么太平,多的是事情要处理。” “这样啊……” “嗯,父皇作为国君还是很称职的。” 牧长清不置可否,接着将栗子香脸颊捧到面前,认真道:“要不要请他来?” “啊?你疯了?!” “没有,我很正常,而且是很认真的跟你说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“别激动,你先听我说。”牧长清柔声安慰。 他换了个姿势,将趴在身上的小白狐推去一旁,再侧过身与她面对面。 一阵悉悉索索声后,他的大手塞进了她衣服里,放在肚皮上缓缓抚摸,整个人气质一下子变了许多。 变得更高大,更雄伟,更像一个准父亲。 栗子香一眨不眨看着,恍惚间好似明白了什么,试探道:“长清代入父皇了?” “呃……有点儿。”牧长清老实承认,“毕竟我不久后将为人父,难免代入。我这两天一直在想,假如以后我的儿女成亲,而我这个做父亲的却被蒙在鼓里,毫不知情,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?” “不会有那天的,你跟父皇不一样。” “不,现在是假设,假如真有那天,我大概会被气死或者伤心难过死。” 栗子香迟疑了,没底气道:“应该不至于吧?” “至于!”牧长清眼神真挚,“尤其周边亲友都知道,你去了,晨哥去了,嫂子去了,就连你的结拜们、甚至一些普通朋友都去了——唯独我,被孤零零甩在一旁毫不知情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