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章 请柬-《渣太子的白月光黑化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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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是啊。”凤艳用手去捡这一地碎纸,附和道。
孟轻棠退几步坐了下来,臂肘撑在茶几上,捏着自己眉间骨。
仔仔细细的去想那数月间的点点滴滴。
“他不对劲,他不对劲。”
他无论对谁都不会恶语相向,又怎么会对她说那样过分的话。他是故意的。
李玦倒抽一口凉气,“你就是不肯相信他薄情吧,还幻想着他有苦衷?”
凤艳将拾起的碎纸放入火盆中,燃起片刻的火焰。
屋里陷入寂静,唯有滋滋的火炭燃烧声。
孟轻棠突然起身向外走去,李玦赶紧的拿过架子上火红色的狐裘披风给她披上。
“去哪儿?”
“东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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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似蓁蓁如旧,又大不相同。
皇后命人定时打扫这东宫,于她而言,李珂亦仍是太子,早晚会回来。
柜中,只留下一身绣着绿山老虎的青底丝绸寝衣。
孟轻棠伸手抚上那老虎的发须,她绣了多日,总算拿给他看,他把这绣样夸得天花乱坠,用尽了好听的词。
最后他说,这只猫好看极了。
可她绣的是老虎,百兽之王。
他好像很喜欢这条寝衣,只要它在备选的干净衣物中,总是穿它的。
可如今它独自呆在褐色檀木柜里,是这样孤单。
“你给我绣一件,我穿一辈子。”李玦帮她合上了这扇柜门。
孟轻棠置若未闻,环顾四周。
他连用惯了的那套翡翠松柏常青茶具都没带走,剩一件寝衣也不能说明什么。
她深吸了口气,“我去书房,别跟来。”
李玦尴尬得杵在原地,忍不住又望向那个已经紧闭的柜门。
某人做的……还真是刻意啊。
书房里整洁如常,笔砚都在案牍上。一堆书叠在其旁。
孟轻棠一本本的翻过,尽是些诗文,或讲礼仪,或讲前史,或讲伦德,没有特别之处。
她突然想起了什么,打开了多宝阁中最东的一个抽屉。
心兀得一凉。
七副画卷,一副都没有少,他一副都没有带走。
那是她画的李珂亦。
她合上了抽屉,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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