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果他来做,不敢说百分之百,但应该能有八九成的把握。” 宛宁眼前一亮,追问道:“谁?” 约翰像是回忆着什么,道:“我很早之前带过一个学生,是我所有学生里唯一的中国学生。 你也知道,我是个很激进的爱国主义者,所以我几乎是不可能带除了我们国家之外的学生。 但这个学生是个例外,他是个很有天分的心外科大夫。” 说到这儿,约翰不禁有几分骄傲,“许多难度极大的手术,我都是带着他一起上台的。 只是可惜啊,毕了业,我本想让他留在我的医院,可他执意要回中国。 后来,我们就很少再联系了,他的家乡应该在中国海城。 我记得,他是海城人。 只是不知道现在,他还钻不钻研学术了,毕竟,他的家境挺好的。 当医生,吃力又不讨好……”约翰大夫越说,宛宁越觉得他口中的‘学生’像一个人。 宛宁试探着问道:“你说的这个学生,姓‘慕’吗?” 约翰医生惊讶的看着她,“你认识?” “不,不认识。” 宛宁急切的撇清关系,她尴尬的说:“我其实也是海城人,以前听过这个大夫的名字。” 约翰医生笑着点点头,道:“那就是了。 他叫慕久年,你可以去国内的医学网站搜一搜他。 如果现在他还做医生的话,我想,安安的手术,他是有把握接的。” 宛宁心底瞬间五味杂陈。 谁不好,偏偏是慕久年。 又或者该说,幸好,是慕久年。 她知道,慕久年虽然性情冷漠倨傲,但他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。 ??约翰医生严肃的看着她,道:“安安的病情现在很严重,如果可以,你抓紧时间去找这个慕医生吧。 也许,他会有办法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