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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低着头，看不清神色，头发乱七八糟的贴在脸颊，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单薄的身子在阴冷潮湿的地方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顾盛钦眉头紧紧皱了起来，他的小清，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女人，居然被关在这种地方，成了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，冲那警员吼道：“快把门打开。”

    舒清听到声音，麻木的表情这才闪过一抹神采，望向门口。

    那个高大修长的身影就在牢房门口，看起来与这狭窄的房间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，她想站起来扑到他怀里。

    可是刚一起身，她的膝盖又酸又麻，整个人又跌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顾盛钦跑过去，将她扶起来，揽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小清，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他的怀抱温暖如初，暖化了她身上的冷和心里的冷。

    舒清想到中午发生的一切，还有如在噩梦中。

    她哽咽着，用一种近乎于绝望的语气，说道：“顾盛钦，我杀了人。舒成海，他……他死了。”

    眼泪已经流干了，现在的舒清除了恐惧与绝望，什么都流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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