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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现在朝廷那些级别高的都是老家伙，肯定学不来物理化学这些玩意。

    把年轻官员里面的优秀人才挑选出来，培训两年之后，正好把这帮老家伙换下去。

    方以智马上就不纠结了：“你去不去报名？去的话我们现在赶紧。”

    两人来到华润报名点，这里还没几个人。很快就排到了他们。

    两人交了五分钱的报名费，就领到了缴费单，然后到一边，又有工作人员给他们一人发了两张卡，一支钢笔：“自己填，填好了给我。”

    钢笔现在已经不稀奇了，四川的杜仲在商务部的支持下，已经从天然采收往人工种植进化，做轮胎不够，做钢笔的墨水管还是没问题的。

    钢笔卖价从两元到二十元，坑得很，但依然是读书人中最流行的奢侈品。

    方以智又不差钱，当然会用这个。刷刷刷几下就填好了，递给工作人员，对方接过他的两张卡，啪啪两下给他盖了个章，递给他一张：“去那里照相！”

    照相？方以智不懂归不懂，但还是老老实实的，到工作人员给他指的那块白布前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把帽子脱了，耳朵两边的头发撩到后面！”

    稀奇古怪的命令，方以智乖乖照办。他跟华夏公司的人打了这么久交道，知道这些人的很多东西别人都搞不懂，最好按他们说的来。

    “咔嚓！”

    一片白光闪过，“好了，三天之后，自己亲自来拿准考证。”

    方以智知道这又是华夏公司的新玩意了，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，不懂就问啊。

    “兄台，这照相为何意？这个箱子就是用来照相的吗？”

    对方洋洋得意：“这是我们华夏公司推出的第二代胶卷式照相机，你现在到华润百货就能买到了。第一代老板嫌弃效果不好，没有推广。”

    方以智看后面又有人上来了，干脆直接往华润百货走去，既然说能买到了，还不如去看看。

    “老天爷，这是金子做的也不要这么多钱吧？”

    跟他一起来的小吏差点没跳起来。确实是有照相机卖，就在大门口的新品展示台上呢。

    方以智一看价格牌：“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一台？”

    两个人面面相窥，都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华润的农机店是方以智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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