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顾鲲连请客的地方都没有改变,依然是在粉岭高尔夫庄园,下午他刚刚请过李老板打高尔夫的地方。 只不过李老板前脚刚走,不到俩小时阿道夫就来了。 “奥本海默先生,坐,别客气。”顾鲲违心地跟闪金族金融资本家问好。 因为索罗斯的关系,顾鲲天生不喜欢跟闪金族人打交道,这也不是歧视,纯粹是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,带来的刻板印象,属于每个人的偏好自由。哪怕这辈子他本人其实已经是金融危机的受益者了,但上辈子几十年积累下来的三观厌恶惯性依然不是那么好改变的。 东方文明也不讲究大洋国那种政治正确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倾向偏好自由。不像可悲的大洋人,表面上标榜言论的自由,其实到处要政治正确,只能表达那些传媒利益集团希望看到的可笑自由。 双方虚与委蛇了几句,顾鲲就邀请对方入席。 桌面上有黑金鲍和鹅颈藤壶,阿道夫只是看了一眼,并没有反对——这一点来说,奥本海默家族还算是比较开明的,甚至都不该叫闪金人。 因为后世的人类学研究早已表明,闪金人作为一个民族本来就不存在,那只是一种文化认同和其他复杂仪式的混杂,并不存在血统渊源。 奥本海默家族的初代目,出生的时候确实是闪金人。但1933年的时候,就因为一连串的家族灾变、家里连续意外死了好多人,从此初代目恩斯特.奥本海默就性情大变,产生了信仰怀疑,弃暗投明皈依了西方主流信仰。 所以严格来说,从那时候起,奥本海默家族就不是闪金人了。 他们也就可以吃鲍鱼象拔鹅颈藤壶各种贝类食物,不用再考虑什么treyf不treyf的问题了。 (注:不是我要写奇怪单词,是trefy这个词在百度翻译里都没有中文意译。大致就是闪金人认为吃贝类、某些文化认为吃猪肉、阿三认为吃牛肉,都属于“trefy”) 阿道夫非常优雅地享用了鹅颈藤壶,就像一个标准的法国人那样优雅,整顿饭没有丝毫的障碍。 其他诸如里昂牡蛎、普罗旺斯贻贝之类的就更没有障碍了。 饭后喝了杯茶,歇息了一会儿,顾鲲邀请对方在庄园的马场里骑马漫步一会儿,顺便聊聊。 漫步并不会颠簸,也就不怕阑尾炎。至于顾鲲本人倒是可以策马奔驰,因为反正他的阑尾六年前就割了。 跑了一圈马之后,顾鲲直来直去地挑明:“奥本海默先生,我希望您认清形势。我已经跟盈科数码背后,当年得罪了金融界的大老板串通了,会巧立名目包装盈科死尸里分离出来的一些器官,重新哄抬价格,好让汇丰银行多回点本。 后续有几个项目,我可能会出手,但是我出三块钱,有两块钱都会是李老板背后秘密利益输送贴给我的。所以,如果你要跟我抢,就得做好付出相当于我三倍的代价——我反正是无所谓的。” 阿道夫并没有被顾鲲的第一句话吓住:“只要东西好,不怕价格高——巴菲特说过,别人贪婪的时候他恐惧,别人恐惧的时候他贪婪。现在泡沫已经破裂了,是别人恐惧的时候,价值洼地已经形成,那我们就该贪婪。” 顾鲲轻哼哂笑:“看来你是不信啊,好,那你可以听听这个。” 顾鲲说着,打开了一个播放器,里面是他下午录的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