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郑老板也是如此,他绝对不会为了炫手技而把手术变的更麻烦。 就像是上次瓣膜肿瘤的手术一样,郑老板预备了深低温停循环手术方式,但却没用。 而这次,他竟然要带线操作,就为了术中支架少几个毫米的间隙。 这种对精准度的要求,意味着患者病情极重,手术要很精密,术中的容错率极低。 要是这样的话,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够? 一瞬间,老贺就开始纠结起来。 “我问了云哥儿,说是三根头臂动脉都撕开了,老重了!”鲁道夫·瓦格纳教授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,“你那面怎么做?” “唉,说是要深低温停循环做。” “我一猜就是这样,要不带你个麻醉师去国王医院干啥!”教授道。 这话说的…… 老贺也很是无语。 不过的确是这样,老贺也知道国王医院的体外循环水平肯定不弱。郑老板点名要自己去,不是因为那面的麻醉师、体外循环师做不下来,而是需要一种默契的配合。 手术巨大,穿着铅衣在手术室里,即便坐几个小时都精疲力竭。何况容错率很低,或许根本不允许有任何失误。 自己要小心点,老贺告诫自己。 他不再和鲁道夫·瓦格纳教授闲聊,独自坐在最后排,闭上眼睛回忆有关于深低温停循环的一切技术要领。 怎么配合才能让郑老板舒服,不影响手术的进程,老贺一点点重新捋清楚。 到了帝都国际机场,开始候机、登机,一行人都很严肃。 十个半小时的旅程,老贺把已经烂熟于胸的深低温停循环又复习了几十遍。 就连睡着后的梦乡里,老贺梦到的依然是做手术。 下了飞机,走出出站口的时候,看见郑仁和苏云站在那面迎接一行人。 一般都是谢伊人在帝都国际机场接郑仁,现在这种情况很少见。 “老贺,给你配了点东西。”众人出来后,苏云先神神秘秘的和老贺说到。 “云哥儿,什么东西?”老贺好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