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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那贱婢逃跑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,期间她不是没派人在外面寻过,但愣是没有任何踪迹。
以侯府的权利手腕,不至于那么久了,连人的衣角都摸不到。
除非她离的太远,侯府的势力够不着。
但她一个弱质女流之辈,一个人能跑多远?
难不成,她是跟慕王在一起?
江晚容脑子里浮现出这样的猜测,又立马被她甩开,怎么可能呢,绝对不可能。
提到慕王,俪嫔就变了脸色,但现在暂时也顾不上别的,她不悦道:“蠢货!你不是说你亲眼看见她喝下王虫卵了吗?她怎么还能跑?”
江晚容被她那句蠢货骂的十分不爽,却又不敢忤逆她。
憋着气硬邦邦道:“侄女的人确实亲眼看见她喝下肚子了,侄女也很奇怪呢。”
俪嫔多有心机的一个人,哪里听不出来她的话中有话。
这是在怪她给的药不好,甚至是假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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