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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边笑一边吐血，显然一副疯子的姿态。

    苏轻妩手指微微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她这次真的被气到了。

    夜玄霆忽然抬起手，将她颤抖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，然后认真看着她：“阿妩，别生气，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苏轻妩眼圈有些发红。

    她有些不敢想象，这些人如果成功，会对夜玄霆造成什么样可怕的影响。

    从万民崇拜到万民唾弃，为南夜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夜玄霆，在战场上历经了无数生死的夜玄霆，这么多年来的艰辛痛苦，又是为了什么？

    他从前做的一切，会不会化为乌有，他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……

    可是，夜玄霆却轻笑了一声，“我保家卫国，不是为了别人，而是为了自己，所以不管别人骂我还是敬我，我都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很是平静，语气也十分坦然。

    那双漆黑凤眸里面的情绪落在苏轻妩的眼中，她发现，夜玄霆居然不是在骗自己，而是真的很淡定。

    那种漫不经心，是根本没办法伪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本王不在乎天下，在乎的只有你们，只要你还在我身边，即便是被万人践踏，被天下所有人唾骂，都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。”

    苏轻妩感觉情绪和缓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夜玄霆点点头，很是郑重道：“你别忘了，到底是谁将我从地狱之中拉出来的，自从我腿废了，再也不能上战场之后，那些鄙夷羞辱早就已经经历过一场了，也算是让我懂了更多。”

    现在的夜玄霆，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夜玄霆了。

    曾经的他也有过少年热血的时候，舍出命也要保护一城百姓，为了别人恨不得付出一切。

    可是自从断腿后，夜玄霆才彻底明白，哪怕他救了千千万万的人，也没人能救得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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