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村支书就说了他们来求我的现实问题。 他说自从把那母子俩封在村后的破庙里后,村里就发生了变化,一到半夜就能听到那个破庙里发出女子的惨叫声,就跟她生孩子那晚上叫的一模一样。 老庙里的女人夜夜都惨叫,村里人心虚也不敢弄她,全村人就由开始的心惊肉跳到习以为常了,就由着她叫去。 村支书说他也是记事起就听到破庙里的叫声,因为这些年村子里人越来越多,阳气越发旺盛,年轻人都睡得晚。还有很多厂子夜里也照常工作运转,破庙里的哭声就越来越弱。 在人们都逐渐忽略掉她的时候,偏偏几天前村里出了个傻逼,他自诩这些年饱读道书,研究玄学,精通风水,会除邪捉鬼,扬言先把本村的鬼给除了。 而他驱邪捉鬼的招数就是,半夜走进那个封了五十年的老庙里,一桶黑狗血泼向那对母子的坟头。 这下可坏了,第二天那傻逼就疯了,说着胡话满当街跑。 而且那个破庙里再也不是每天晚上叫叫而已了,不光当年那个女子家里的人全部莫名的死了,而且村里不断有人半夜撞见那女子。 而且她的样子令人触目惊心:她赤裸着下身,躺在地上,两腿间夹着一个掉下来一半的孩子……已经吓病好几个人了。 再这样下去,村里就没人敢待了。 我听了大加赞赏:“好啊,好啊,做得很好,让她娘家人都付出代价。” 村支书陪着笑说:“大师,我们都跟你一样恨当年那些人冷漠的人,可是我们这些年轻人和当下的孩子没罪呀。大师救救我们吧。” “大师,救救我们吧!”几个村民也跟着请求。 气归气,救还是要救的,我说:“要是五十年前,我才不会救你们呐,活该。” 村支书和那几个人都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活该,活该。” 我带上兰兰和赛潘安出堂了。我们开车跟在村支书他们的车后面去他们村。 村支书领着我们来到了那个老庙里。 老庙很破旧,不用说几十年没人来过,庙院里草都长到一人多高,草里满是鸟类的尸体和粪便,且大白天的都阴气森森,冷风嗖嗖的吹到脸上。看起来野坟场子还骇人。 村支书提前叫村里几个妇女在破庙院子里打扫出一条路,不然根本没法进来。 我来到那对母子的坟头前,看到坟头上的黑狗血都渗到土里去了,黑乎乎一片凝固了的血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