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崔老板说:“是,之前有一个住家保姆,还有一个帮忙打理花园、喂狗的大姐,自从我家出事后,她们都怕了,我干脆让她们回家了。” 我们围着这个家仔细嗅了一圈,又去崔老板卧室看了看,确定现在很干净。 我们在崔老板客厅坐好,赛潘安开始问他一些问题,比如他们这两年去过哪里,打死或者打伤什么野物吗? 崔老板统统说没有,他说:“我们这两年一心要孩子,除了一年回老家祭祖一趟,我和我妻子出门就是去医院拿药,我妻子整天在家吃药休养哪里也没去过。我妻子虽然年轻,但她很信神,从不杀生。” 这就奇了,他哪里得罪了邪祟呢? 赛潘安沉吟片刻问:“崔老板老家哪里的?” 崔老板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愣,还是马上回答:“我老家是西安华山人,住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里,我们那个村子就在一座山的山腰上,倒是风景很好,现在村子里的人都搬出来了,那村子成了旅游景点。” 赛潘安问:“你们那座山里可有什么兽类吗?” 崔老板说:“我们是山区,山脉连绵的,什么兽类都有啊,黄鼠狼,刺猬,蛇,狐狸,野鸡等等都有。” 赛潘安又问:“你知道你父亲或者母亲打死过山里什么动物吗?” 崔老板摇摇头,低沉地说:“我一出生他们就死了,就是有我也不知道啊。” 赛潘安说:“崔老板,你仔细回忆一下,你妻子这样突然失踪前几天你们都做了什么。” 崔老板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听了沉思起来,然后说:“我是去年带我妻子去老家祭祖回来。第二天她就失踪了。” 哎,有些眉目了,我拍一下腿。 赛潘安引导他:“再仔细想想你们祭祖都做了什么,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没有。” 崔老板缓缓地说:“我们每年的祭祖仪式都是在我们那个村子的山下举行,祭祖完了就各自回家,然后我和我妻子给爷爷奶奶,爸妈连同养大我的堂叔都烧了纸钱,就开车回城里来了。 去年祭完祖,我妻子心血来潮非要上山看看风景,我就带她去了,我们在山上玩了个遍,高高兴兴地回来了,这回来第二天就开始出这邪事了。” 赛潘安说:“崔老板,现在咱们就去你老家。” 崔老板听了愣了一下说:“回、回我老家?你们不在我家等那邪祟来啊?” 赛潘安笑笑说:“治病要治本,斩草要除根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