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赛潘安摇头,“比那个更可怕,她不说话不出牌位不打扮不照镜子。” “啊这,确实很严重。” “所以啊,万一她抑郁了怎么办。”赛潘安一脸苦恼。 我漱了口,眨眨眼睛问:“你和那个素素昨晚上在屋里聊古希腊神话还是俄国文学呀,还是出去看星星看月亮了?” 赛潘安眼睛一瞪,“别胡说,我们就聊日常,她说她在深山修炼的日常,我说我在堂口的日常。” 我耸耸肩,“你们好纯洁啊!那是小灼多心了,我去告诉她。” 赛潘安又说:“一会跟你去给素素刻牌位,让她有自己的住处,也吃香火。” 我说:“那当然了,新来一个仙家肯定想给她刻牌位呀。不过以后你会更辛苦了。” 我有点幸灾乐祸。 “快吃饭吧,饭在锅里给你盖着。”我妈见我从洗漱间出来就招呼。 我确实饿了,暂时把堂口的事抛到脑后,就快步走进厨房,惊喜地叫:“妈,有大黄米包子呀!” 我妈把热乎乎的大黄米包子从锅里拿出来,笑着说:“你三奶奶送来的,知道你爱吃就让给你自己吃。” 我嘻嘻一笑,抓起一个包子就咬,嘴里含糊不清地说:“三奶奶真疼我,比我亲奶奶好多了。” 我妈脸一拉,用下巴指指猪圈方向,我缩缩脖子笑了。 我吃着黄米包子问妈:“三奶奶咋又做大黄米包子了,多麻烦呀,是不是有啥重要的事儿呀?” 三奶奶很要强,那次病好后就谢绝了全村人好意,又自己照顾自己了,天气好还照样骑着三轮车出去拾破烂。 我妈小声说:“她这不又祭拜那个疯老婆子嘛,今天是她的祭日。” 我脑子里蓦地出现一个浑身赤裸的可怕老婆子。 我嘀咕:“哦,今天又到那个疯老婆子的祭日了?哎呀我三奶奶真是有情有义,那疯老婆子都死了二十多年了,她还年年祭拜她。” 我妈苦笑一下,“你三奶奶对她的感情也很复杂,对她有愧疚也有怀念。” 我刚记事起,就知道村西草棚里住着一个疯婆子,她无论冬夏都不穿衣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