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想想也是,这俩孩子从小就被二婶和二叔养的没一点人情味,又常年住校,对他妈的事不上心很正常。 我说:“你俩以后照常要生活费就行了,你妈要是有所拖延你们就跟我说。” 他俩点点头。 我这还没吃完早饭,火锅店两口子就急急地来了。生意人就是会来事,他们进了仙堂就对着各个牌位磕头,磕罢头就把厚厚一摞香火钱放到供桌上,然后再跟我说事。 他们开口就感谢我,说他们小闺女昨晚睡得一夜香甜,是这两个多月睡得最好的一夜。 我说:“当然了,害你们的人还不知道昨晚的鬼已经挂了。” 老板说:“是是是,所以,大师,您看这事……怎么办呢,我们两口子可就指望你了呀大师,你让我们做啥我们就做啥,只要能揪出那个混蛋来。” 老板娘也连连附和。 看得出,两口子把我当他们的救世主了。 我说,“大叔大婶,我昨晚上考虑了,这事咱得从那个马真那找线索,她准是知道委托害你们的人是谁。” 老板说:“当然了,可是咱们咋让她告诉我们呢?就像你说的,报警也白搭呀,又没证据。拿钱砸也不好,对方不会给她钱少了。” 我说:“那当然,能花钱找鬼办事,肯定不是小钱。我倒是有一个办法,得你们配合一下……” 我开着我的劳斯莱斯来到市里一个私人住宅院落,找到那个闻名全市的“马真女性疑难杂症诊所”门口。 我戴着墨镜,穿着一身品牌装,挎着名牌包,身后还跟着同样戴着墨镜,穿着一身名牌的黄小爷。 我们进了诊所,坐诊的已经换了年轻一代,说是马真的孙子孙女,马真本人只在孙子孙女治不了的情况下才出马。 “什么病?”一位年轻的白大褂用职业性的语气问我。 我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找马老先生,有私事。” 白大褂抬头打量我一眼,大概看出我不是一般人了,眼神立即变得有温度了,有些谄媚地问:“有预约吗?” 我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没有,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。” 说着把一沓钱轻轻往桌子上一拍。 他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,“我去禀报我奶奶。” 很快他出来了,恭敬地说:“我奶奶请您过去,来,跟我来。” 他前头带路,朝诊所后面走去。 我和黄小爷一前一后跟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