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棺材好好的封着,屋里静悄悄的,好像刚才我们一家三口同时进入了梦里。 我爸爸呼地起身,对着棺材作了一个揖,沉声说:“娘,您的心意我明白了,我这就去你厨房拿存折,您放心走吧。” 我爸爸回来之前,我跟妈妈还将信将疑。 “给。”爸爸把一张存折递到了妈妈手里。 “真的吔!”我财迷地叫。 爸妈看了我一眼,我赶紧捂住嘴。 爸爸对我说:“这钱你奶奶交代了,给你当陪嫁,存折我们不动。” 我心虚,低头说:“不用不用,你们拿去随便花吧,我……不一定嫁人。” 妈妈就嗔我:“闺女,别说傻话,咱长这么好看,又是大学生,会有好小伙子看上咱的,别泄气哈。” 我妈哪里知道真相哦。 第二天奶奶出殡当日我才知道,昨晚上二婶到家头被屋顶掉下来的灯给砸了个窟窿,连夜叫娘家弟弟拉她去镇医院了,自然不能送奶奶出殡了。 我姑魏铁花在昨晚回家的路上,跟我姑父双双掉进了路边的水沟里,都摔断了腿,也不能来送奶奶出殡了。 我笑了,她还是那个有仇必报的老婆儿,亲闺女也不放过。 当然,估计也是不想她俩送她出门。 有了赵凌云的“记号”,我发现今天兰兰情绪稳定了,估计那些小鬼不敢靠近她了。 送葬回来,我试探昨天午后的事,她竟然一概不知。 我也想打听一下赵凌云给那群鬼开会的情况,可是他是鬼呀,来无踪去无影,只有他找我,我没地方去找他呀。 令我松一口气的是,我好像跟鬼亲热后身体也没出现啥状况,好像不会死了。 只是,以后怎么办呢?我要不要跟我爸妈说?我纠结一阵后决定:暂时不说。 第(2/3)页